第(2/3)页 文藻回道,反正瞧两眼也不会掉块肉。 指尖轻轻抚过那帕子,君梓琳看着手心中的粉色丝帕。这帕子上在边角的位置还被扯出一个小洞。就像是在支楞起来的木头上,稍稍刮了那么一下。 君梓琳把帕子上的绒丝质地与色泽,与她在福善寺内厢房中,所得到的那一小撮绒丝相同。 几乎可以断定,这帕子是曾在福善寺的厢房内被刮过一下。 不等君梓琳思虑完,文藻走上前,语重心长道,“下官明白娘娘对傅二小姐的关心。只是已经查证过,这帕子出自傅二小姐。如今那案犯的所在,必定也会寻到傅二小姐。娘娘对于傅二小姐的下落……” “听说娘娘之前去过福善寺,想必是有些收获的。况又再入傅二小姐的闺院,这收获必是不小吧?”文藻又道。 君梓琳见他在自己面前如此说,不由地皱起了眉头。如果没有经历过定国公府的那些事,没见识过文藻此人正直不阿,君梓琳都要认为这个人是戴着假面,怀着恶心的。 但现在,君梓琳摇了摇头,不苟同道,“文大人,虽然本妃也如你所说做了一点事情,但对于表姐的下落,若我真知道的话,又岂会愿意看着她流落在外呢?” 从文藻等人的判断来看,他们掌握了傅雅柔的手帕,并且与案犯联系起来。但那最重要的是,丝绒还在君梓琳的手上。 如今君梓琳虽知道自己就算不把丝绒的事说出来,也不影响文藻锁定这件案子。 但她能拖一阵算一阵。 毕竟查清楚事情的真相,对于表姐来讲,没有半点好处! 君梓琳回头朝傅柏修看去,笑着问道,“对于这件事傅相是怎么认为的?” 她以王妃之尊询问,自然能得傅柏修的相告。 就听傅柏修感叹一声,眼圈竟有些红了,他拿袖子拭了拭眼角这才回道,“是老夫的女儿,如今却落得案犯的手里……老夫上辈子这是造得什么孽啊……” 朝堂中的人,个个老奸巨滑,又何况是傅柏修这种苦心经营几十年的。这番话也就半真半假吧。 但君梓琳却益发沉了脸,她冷冷勾唇,毫不留情地回敬,“傅相哪里是作了孽,不过是色字头上一把刀罢了!这偌大的相府,傅相您身居高位,却不置正妻,致使内宅子女们无嫡母教导,最终自己的嫡女落得如此下场!当初傅绫萃在茶庄与人苟且之时如此,现在傅雅柔被案犯劫持亦如此!傅相下面还有几个女儿,倒是尚能再做出几桩惊天地的事情来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