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见如此轻松就将面前的人搞定,君梓琳笑着摇摇头。她也没想到,在李弼如此坚硬的外壳之下,竟包裹着这般软绵虚弱的灵魂。 这样的李大公子,在李员外去世之后,又怎么可能撑得起偌大的李家? 怕是一切皆有人在其后施为吧。 “那水滴子玉佩根本不是普通之物,是代表着掌管李家的酒坊,对不对?”君梓琳淡淡问道,她也不等李弼回答,又说道,“李管家死前见过大公子你,更是拥有一枚粉色水滴子玉佩。那玉佩是大公子你的么?” 李弼耷拉着肩,松松垮垮地垂下头去,仿佛是被人狠揍一顿般,无力抬起脸来。 “那么至今为止,暗中掌控着李家酒坊的人便是这枚粉色水滴子的主人,对不对?”君梓琳再问。 李弼只摇头,什么都不说,面上是痛苦至极之色。 君梓琳却轻轻蹙起眉头,琢磨道,“既然如此,我还有一点想不通,为什么要弄一个假的李君,让他出现在任大人的宴会上,又让他今早死在客栈之中,你们想要做个什么样的圈套呢?” 她话声刚落,后头的定国公便皱紧眉头,他重咳一声阻道,“你说的这些空口无凭,还是交予任大人来审理吧!” “呵呵。”见章郁数突然插嘴,君梓琳笑意更深了些,反而说道,“拿个假的李君来证明真正的李君已死,不会仅仅是为了冤枉云攸灼诱杀吧?”说到这里,她颇有深意的朝定国公处看了眼。把章郁数瞧得面色僵硬,眼色难堪! 李弼垂着头,什么都不肯说。 君梓琳也不再逼问他,只叹息一声说道,“还好,李大公子不肯招认。那堂上的李氏必定会代你说。呵呵,如此李大公子便在这具无辜的尸体面前反思吧,毕竟是条人命呢,如此轻易的教唆他自杀,可见你们李家虽不为官,却也权势涛天呀!” 这话说得李弼再度一哆嗦,当场缩到一边,仿佛这样就能抹去自己的存在一般。 将十根手指插进头发中,李弼面孔拧扭在一起,痛苦不堪地将脑袋埋在双膝之间。脑中回荡着的是李君在时的种种画面,是父亲与李君谈笑风声,而自己却被冷置一侧的难堪,是李君对整个李府管制有条,教训有方的侃侃潇洒。 自己哪一样都比不上李君,虽身为嫡长子,可却比不上李君这样的庶子! 有的时候他真想让李君死,可又怕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