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少夫人。”侍卫作揖见礼,“属下寒风。” 苏心瑜认出他来,那夜江面船上,跟在陆承珝身旁之人。 新房内,陆承珝看向太医:“但说无妨。” 太医道:“陆少卿身中剧毒,前几日我等给少卿服下了抑制毒性的药物,到底不是解药,少卿还是有性命之忧。幸亏少卿以内力护住心脉,倘若换作普通人受了那么严重的伤,再加剧毒,很大可能当场毙命。” 陆承珝直接问:“我还能活多久?” “这……”太医为难道,“老朽不该说,只能说陆少卿身上的毒,太医院无解。” 至少不该与病患本人说。 陆承珝淡声:“我已是将死之人,你说个明白,还剩多少时日?” 太医喟叹:“九个月,且毒会时常发作,九个月内不能解的话……” 陆承珝嗓音很淡:“我知道了。” 不多时,太医出来。 寒风忙抬手,送太医离开。 苏心瑜回了房,取出昨夜婆子给的婚书。 “你既已醒,我冲喜也算完成,烦请陆大人让京兆府取消你我的婚姻。” “和离?”陆承珝拢眉。 苏心瑜颔首:“对,就是和离。” “暂且无法。” 男子偏了偏头,神色瞧不出任何情绪。 “为何?”苏心瑜疑惑。 “京兆尹听命于我大伯,这官印应是我大伯授意所盖。” “你大伯,陆国公?” “正是。”男子眼底阴郁浓重,“要他同意,难于登天。” “你身上的毒无解。”苏心瑜将药膏搁在桌面,“方才你在问太医,自己能活多久。” “你如何知道?” “太医院若能解,早帮你解了,你还能活多久?” 苏心瑜行至床边,对上他的视线,男子眸光幽深,带着寒芒,还有与生俱来的矜冷疏离。 陆承珝不语。 视线并未在她身上多作停留,只一瞬,便毫无聚焦地挪向了床尾。 屋外脚步声传来,有下人送来早膳。 苏心瑜正饿得慌。 昨日回到沐家就被迷昏,到此刻滴水粒米未进。看到丰盛的早膳,她顾不得了,直接落座执起筷子,夹了只水晶饺进嘴里,登时眼眸一亮。 不愧为国公府,吃食不同凡响。 下筷的动作便加了速。 第(2/3)页